老人也在这时缓缓睁开眼睛。
当他看到叶伊的面容时，浑浊的眼中居然闪出少许泪光，口中无意识地说着：“无……无……”
话没有说完，老人已经完醒来，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急忙吃力坐起，说：“姑娘，谢谢救了我的命。”
“是我应该做的。”
叶伊故作平静地说着，主动将老人扶着下床，并且给他倒了一杯水。
递水给老人时，叶伊假装不在意地问：“老先生，在京城里那么多年，可曾知道一个叫叶无道的人？若是他还活着，现在也是四十出头五十不到的年纪。”
“叶无道……这名字听着……”
谭老的眼神有点古怪。
由此，叶伊更加确定他和自己的父亲是认识的，并且交情匪浅。
“很特别，对吗？”
“是啊，非常的特别的名字，简直是听着名字就能想象那人如宝剑出鞘般的锋芒和气度。”
谭老露出怀念的表情：“姑娘，和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向我问起他？”
“他可能是我的生身父亲，”叶伊说，“当然，在没有正式见到他以前，我也不敢妄下结论。”
“原来如此……”
谭老的表情越发地微秒。
叶伊说：“看老先生的样子，莫非是——”
“姑娘，救了我的命，我就是为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但是叶无道的事情……”
谭老慈祥地拍了拍叶伊的手，说：“我若对说实话，只会害了。”
“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