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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人会变……”
战海霆试图说服叶伊对他有一定的戒备，毕竟，他是个连他自己都不敢判定的怪物。
叶伊却说：“世间的人都可能会变，但是唯独对，我是从始至终都充满信心，我相信不会改变，不论何时何地，都不会变。”
“如果错了？要怎么办？”
“错了就错了，至多不过付出生命的代价。”
叶伊静静地说着。
她不怕出错，她只怕不能和他相守。
战海霆看着如此真诚待自己的叶伊，越发觉得隐瞒是个无耻的决定。
“我有些事情要和说，”他说，“我不想再瞒着。”
“不是这个世界的生物，对吗？”
叶伊抢在战海霆坦白以前反问战海霆。
战海霆愣住，说：“怎么……”
“我早就猜到了，”女人说，“否则无法解释在各种领域的不同寻常。”
“那不觉得膈应吗？我可能根本不是——”
“那又怎么样？”
叶伊反问战海霆：“话本小说里从未缺少各种人和妖怪的爱情，人和妖怪也不是同一个种属，他们都可以相爱甚至生下后代，我们为什么就不能爱着彼此？爱情是可以跨越性别年龄时代种族的万能力量，都已经选择爱我了，难道还不能走过不属于同一个种族这个隔阂？”
“这个……”
战海霆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