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外,来的太意外了。
她明明才是受害者,而且还是特别无辜的受害者,可眼下卢丽梅哭的是这样的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痛诉着她过去的辛苦操劳,说着余海的忘恩负义,以及她这个莫名其妙就背上了狐狸精的帽子的女人。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好在现在这社会,跟从前的旧社会不一样了,从前的人们老实,在争吵中,哪方哭的厉害,喊的大声,就会很简单的认为那方是受害者,是被欺负的人。
眼下,人们的智商是越来越高了,也有眼力见。
毕竟,童欣乐跟快要秃顶的余海站在一起,那是怎么看怎么都不搭,所以,除非童欣乐有命,否则就算为了钱,也不至于现身让余海这样一个老男人给糟蹋了。
而且,还是形象不怎么样的老男人。
“大姐,别哭了,好吗?你看看你老公,一个秃顶的老男人,有点钱又如何,再看看人家小姑娘,长的那么水灵,就算要被糟蹋,也瞧不上你老公这样的啊,怎么着都是高富帅啊。”
围观群里有人替童欣乐说话。
卢丽梅听到有人这么说,哭的那叫一个惨啊,“这世道都是什么世道啊,居然还有人替狐狸精,婊子说话的。”
童欣乐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刚才点餐的时候,服务员送来了两杯冰水,她一手各拿了一杯,不等所有人反应过来,两杯冰水就这么直接的泼向了还在又哭又闹的卢丽梅的脸上。
被冰水这么一刺激,卢丽梅反应过来后,瞪着童欣乐,“你——”
她想说你居然敢泼我,谁知道,她才刚冒一个你字,童欣乐就接茬了。
“没错,我泼的就是你,余太太。”余海跟这个女人都闹成这样了,童欣乐想不知道她的身份都不行,“我叫童欣乐,我今天来这里跟你老公见面,是为了公事,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就是你老公所在公司的新的市场部经理,我没有爬老板的床,更没有爬你家老公的床,至于我是如何坐上这个位置的,如果你不是文盲,你可以上网查查我的履历,或者让你老公慢慢告诉你。”
卢丽梅懵懵的“……”
眼前这个年轻的不像话的女人真的是好有气势哦,说话霸气的很。
这样的女人,能说这些话的女人,她都不太相信她会去爬男人的床上位。
所以,这一秒,卢丽梅差不多已经知道是误会了。
余海也怔住了,他没想到,童欣乐这么的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