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什么要让他这么的羞辱自己。
“谁对号入座啊？”褚九一冷冽的反问，他又没指名道姓。
这人就是喜欢对号入座，没事就喜欢自己凑上来，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金汍阳“……”
金汍阳顿时就哑口无言了，褚九一针对的这么明显，这还成了他这是自找没趣了？
这人简直就是睁眼说瞎话来着。
“你……”
褚九一挑眉，迎面而上，他可不怵他。
反倒是金汍阳，人多的时候，他或许还不会怂成这样。
可现在，触及到褚九一的眼神时，他就退缩了。
他们没胆跟褚九一叫嚣。
“褚九一，你带了小雪来，小雪人呢？”金汍阳干脆直接换了话题。
他本来以为，这褚九一肯定是带着金雪过来的，可他们都对峙这么长时间了，他都没看到金雪。
“有人污了她眼睛，她在洗眼睛。”褚九一说。
金雪“……”
被突然提到名字，金雪的心都紧张到了嗓子眼上了。
然后这褚九一还说这话，这不是诚心的让她不好意思来着么？
金汍阳也没听明白褚九一的话，他确定这褚九一就是针对他，特么逗他玩来着。
正准备离开，就看到急匆匆赶来的许昭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