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体的抚慰撤离。弗雷德与乔治竖起耳朵,通过听觉捕捉爱人的动作。他们听见衣料摩擦的声音,随后是两声短促的“扑簇”——衣服掉在了地上。

    察觉到瓦莱里娅似乎脱掉了衣服,渴求她下一步动作的乔治更用力地咬紧了口中的手帕,牙齿用力闭合在莱茵斯顿家族族徽的绣印上,像是在尝试着通过这种形式咬碎瓦莱里娅身上属于莱茵斯顿家的痕迹,再打上来自于韦斯莱的烙印。

    牙齿被外力扯了一下——手帕被抽走了。乔治刚刚张口想说些什么,瓦莱里娅便迅速抢在他之前开口了。

    “乔吉,把我流出来的水吃干净。”她理所当然地命令道,“都是因为你们才产生的,当然要你们负责到底才行。”

    乔治哼都来不及哼一声。柔软的阴阜压上他的嘴唇,耻毛紧贴在他的鼻腔。关于呼吸的最后自由也被剥夺,因为就算是维持生命延续的最低限度的氧气摄入,也不可避免地伴随着吸入瓦莱里娅的味道。

    她的大腿夹在乔治的脸颊两侧,让他连转头都成了一种奢望。甜腥的外阴味道直冲鼻腔,是属于生命起源之处的原始触动,让乔治不由自主地口干舌燥。他伸出舌头轻轻勾了勾,不出意料地听到瓦莱里娅压抑的低喘。

    虚张声势的莉亚小姐,只要一点点刺激,都露出了本性,软了腰杆。

    赤条条暴露在未婚妻视线之下的感觉实在太过羞耻和错乱,而失去性爱主导权和身体掌控权的感觉也实在糟糕。欺压在脸上的整片外阴不满地前后挪动,摩擦乔治的脸,丰软的臀肉也有意无意地掠过他的下巴,被胡茬扎得直哆嗦,又难受又上瘾。

    “要舔、要舔小豆豆嘛,乔治……”

    瓦莱里娅出声要求道。

    她实在是没什么天赋,语气里仍旧泄露出软软的央求,要是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男人夺回主导权。乔治笑了笑,决心纵容她的生涩,陪着她玩下去。

    阴唇之所以被称之为“唇”,大约就是因为这样。肥厚的肉瓣比嘴唇更敦实,十分忠诚地噙住中间的小肉珠,就好像唇与舌相互依靠的亲昵关系。很可惜贪心又任性的主人双腿大张,连带着大阴唇和小阴唇都无法履行包裹与保护的职责。乔治的嘴唇与阴唇纠缠亲吻,随后他又伸出舌尖逗弄肉粒。就算无法用眼睛看,但光凭舌尖的触觉,他也能觉察到那颗肉珠越来越硬也越来越膨胀。

    想必莉亚小姐此时此刻一定已经红着脸扭着腰,眼泪汪汪地想要了。乔治舔得更加起劲,舌头卷起把淫液全部吸进肚子里。

    “呜呜……乔治舔得我好舒服……”瓦莱里娅的声音从很高的地方传来,还夹杂着一丝无措。紧接着她又怯生生地吐露出另一句让双胞胎血脉偾张的话:“又、又涨奶了……”

    饱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轻微颤动,很快发硬发紧。瓦莱里娅有一瞬间的无所适从,很快她又意识到自己还有另一名任劳任怨的未婚夫正在待命。于是她勾勾手指,再一次用那种理所应当的命令语气说:“弗雷迪,过来帮我吸。”

    弗雷德的双手原本被高举过头顶,被领带捆在一起。瓦莱里娅耐着性子重新为他解开又系上,把他的手绑在身后跪了起来,更有利于为她提供服务。瓦莱里娅回想起弗雷德与乔治两个人同心协力地摆弄亵玩她,而她如今面对和男人巨大的体力上的差距,就算掌握了主动权,做起这些事情来依旧力不从心,不免有些泄气。她泄愤式地往下坐,外阴毫不客气地碾过乔治的唇齿,剑拔弩张却又亲密无间。

    “唔唔——舔到了——”

    上下同时被侍弄的感觉舒服极了。瓦莱里娅双手捧着胸,把乳头硬挤在一起。这种违背自然生理特征的拼接,原本是很难做到的,不过对于哺乳期胸围暴涨的瓦莱里娅来说却是轻而易举。她低下头看弗雷德红色的脑袋在胸口逡巡,舌头像不知疲倦的滚刷,在两粒肿如樱桃的乳珠上左右刷弄。泛着微黄的乳汁汩汩冒出,像泉眼一样堵都堵不住,落在弗雷德的唇舌之间,红与白的颜色对比格外扎眼又格外色情。

    涨奶的肿痛稍微得到缓解之后,便只剩下了直冲脑门的性刺激。乔治穷追不舍的舌头更加深了这种快感。舌头对阴蒂的鞭打变得更快更密,简直到了引人失去理智的程度。口齿里包裹的那条灵活肌肉一遍又一遍冲刷早就不堪重负的珍珠,就好像是要把它打磨抛光一样不知疲倦,甚至还因为过于密切的琢磨,发出了隐晦的“啪啪啪”的声音,宛如另一种意义上的交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