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工作没有落在贺枝洲头上,小工作却怎么也没有办法逃过去。
闫妍的视线在人身上定了会儿,最后将一个最轻的工作递给了对方。
“这个是关于儿童绘画的,工作量不大……你勾个草稿图到时候让其他人上色好了。”
贺枝洲看着手里面的工作,翻了两下,了然。
“你就继续压榨我最后一点经济价值吧。”
“客气了。”
闫妍早就被人调侃惯了,脸色都不带改,宣布散会以后就走了。
蒲淑然抬手推了下贺枝洲,朝闫妍离开的地方努嘴,“你知道她最近都去哪里吗?”
“除了医院还能去哪?”贺枝洲吞咽掉嘴里面的酸梅,看向一脸八卦的蒲淑然,“怎么,不是去医院?”
“听晓晴她们说,她最近都不加班了,每天走的比员工还早,以前晚上忙完工作也不回家,最近回的那么勤快,怎么看都感觉不太一样。”
贺枝洲没兴趣跟蒲淑然一起八卦,垂眸看了眼手机,差不多到今天早上自己预约的医院时间了,连忙起身,“她要是真有情况也会主动跟我们说的,你有这个时间听没有证据的谣言,不如想想怎么把你手里面的大项目给弄完。”
“……”
蒲淑然朝人甩甩手里面的文件夹,无力地靠在办公桌的回忆桌上面,叹气,“算了,我看透了。”
直接熬夜等死吧。
众所周知,画师不熬夜是画不出什么东西的。
周挽让晚上被同组的研究人员拖了后腿,咬咬牙将最后的数据全数处理好,归档为秘密文档后,就开车赶回了家里面。
新房子为了靠研究所近一点,选的比较偏僻,小区周边原先是没有多少建筑的,但是经过几年的发展周边已经开始有人烟的气息了。
周挽让在门口停车,走到楼下新开的面包店里面,找到了贺枝洲昨晚闹着要吃的面包,然后才回家。
一进家门,锁扣刚落,就听到屋里面一声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