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敢贸然出城。
如果温蕴有可用的毒,自然也不怕城门口这几个人。
可惜她现在没什么趁手的毒药。
她们找了一户农家住下,想等风头过了再走。她们以为只要躲起来不出门,过个十天半月应该就没事了。
谁知道城门口的官差盘查一天没个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官差就开始挨家挨户地搜捕。
镜儿吓得不轻:“姑娘,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物,好大的架势!”
她们不过是杀了王府的一个下人,搜捕的阵势绝对不会这么大,所以只能是温蕴那天晚上得罪了大人物。
温蕴蹙眉,“他还真小气,救了他一命,拿他点银子怎么了?”
说罢,还不解气,愤愤道:“吝啬鬼,长得好看也娶不到老婆!”
两人说着话,就听见隔壁官差搜家的声音,眼看就要到她们这里来了。这个时候街上肯定也有官差,逃是逃不掉的,也只能躲。
两人刚藏到西屋的米缸里,就听见有人用力拍门。
“奉命搜查嫌犯,请速速开门。”
府衙。
唐榕在细细地擦着一把剑,这是他从小就佩着的剑。可在战场上,他却很少用这把剑来杀人。
战场之上,他更喜欢用刀。
一刀一个,干净利落。
比起刀,他更爱剑。尤其是这把剑,是他五岁时,那个人送他的。
当时那个人说自己最爱剑。
他以为他是那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