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西北问:“意味着什么?”
“蠢。”唐榕冷哼一声,“他下盘虚浮,说明他没有习拳脚功夫,那这里鼓囊囊会是什么?自然藏的都是毒或药。”
温蕴不承认自己是个大夫,那多半藏的是毒。
鲁西北肃容道:“他医术高明,用毒应该更厉害。如果是毒,他未效忠之前,属下无法容他在您左右。”
鲁西北虽名义上是军中副将,实则是打小为唐榕培养的暗卫。唐榕要是出了事,他也活不成。
“我不好出手,你蒙脸去探一探,看看他胸前到底藏了什么宝贝。”唐榕抿了口酒,又说,“不要伤了他。”
“属下明白。”
唐榕喜欢吃酒,他是千杯不醉,再烈的酒也无法放倒他。
身上的毒被压制住了,可伤还在,手下不让他吃酒。他再三开口,陈几金才答应每日给他一壶解解馋。
他刚抿了一口,忽然觉得头痛欲裂,但好在只疼了一刹,很快又没事了。
捏着酒盏的手犹豫片刻,还是送到了嘴边。
吃了差不多半壶酒,他座下的猛将——鲁西北回来了。
去的时候雄赳赳气昂昂,回来的时候眼里含泪,用十根铁棍般的手指,揪住唐榕的衣袖,哭唧唧,“吓破了我的狗胆,呜呜呜——”
唐榕甩开他的手:“你当年就是用这十根手指,直接插·入了西盛王的头颅,把他头颅撕成了两半,当时怎么没吓破你的狗胆?”
唐榕冷笑一声:“难不成这个小兄弟,能比西盛王还可怕?”
鲁西北点头如捣蒜,一张久经风沙早已成了枣红色的脸,此刻竟然透出了几分青色,“嘤嘤嘤,他真的比西盛王还要可怕!”
唐榕根本不信。
鲁西北抹了一把眼泪:“你知道她那鼓囊囊的胸前都是什么吗?”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