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嘴角衔着玩味笑意,轻念。
“一,二,三……”
三字未落,身下男人猛地带她翻了个身,快地棉棉来不及反应,啪地就像棵烂白菜一样被狠狠掼到了下面,并压来一座铁泰山,双手十指还被扣在了头顶上。
棉棉被他的蛮劲儿整得一口气没接上,差点背过气去。
淦!这小猫平时吃铁的吗这么糙这么硬!
她缓了好一会儿,正要破口大骂,可看到上方的人那张脸,又没作声了。
只见上方的男人正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瞪着她,下颚紧绷,唇角下沉,颈侧的肌肉像钢筋一样绷的紧紧的,贴压着她的胸膛里好像揣了个鼓,正咚咚咚地透过胸壁敲打着她。
仔细看他震怒的眉宇,其中还含着一丝余惊,闪烁着仓皇,方才还鲜红的嘴唇,竟已泛白。
棉棉呆呆地看住他。
他居然当真了,以为她要丢下他消失,所以反应这么紧张。
诶嘿,这小猫还真是情窦初开,比她想象得还要好撩。
然而乐极生悲,下一秒,她被扣在头顶的手就传来一阵割肉碎骨般的剧痛,痛得她差点没晕过去。
他在用手指摁她手背的伤口。
“好疼!!”棉棉嘶喊。
可他如今被怒火淹没了,哪还有方才的一丝一毫温柔。
“你又在戏弄我……一次又一次!”
男人怒道,拇指几乎陷入了裂开的伤口中,鲜血涌出,顺着男人洁白的长指,流到藤椅上。
棉棉疼地直打颤,眼眶凝了生理性泪水:“我没有!我只是开玩笑……”
“我不喜欢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