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的时候,邬凝丝声音放低了。
“我送出去那么多礼,现在成为他们的证据,叛了我女儿的死刑,我女儿永远不可能出任非洲王者的总裁了!”
邬凝丝自然是很生气,似乎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邬凝丝真的是疯了,说话的时候也愤怒不已,说话的时候也像风婆子一样。
好像一个宝贝就要拿到手了,却被人抢走了。
好像吃到嘴边的鸭子就这样飞掉了。
邬凝丝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宝贝,但是又被人抢去的感觉。
这种强烈的感觉,这种强烈的落差降到邬凝丝的心里,以及身上,弄得邬凝丝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邬凝丝只有发脾气,只有在这儿咆哮。
然后冷千风是理智的。
无论邬凝丝怎么样撒泼,无论怎么样骂她,无论怎么样说她都没有关系!
冷千风又缓缓地坐下了,然后叹了一口气,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这些资料,看了看这些董事们的亲信。
把握一下这些所有的情况之后,冷千风考虑了一下,然后缓缓地非常冷静地看着邬凝丝。
“现在我们不是在追究责任的时候,也不是在互相拆台的时候,这个时候我想你应该明白我要说什么,接下来是说非洲王者姓什么的问题。”
姓什么?
邬凝丝越来越冷静了。
邬凝丝认真听着。
“是非洲完整的总裁将会是落到哪一家董事的身上,你知道吗?那些董事,散场之后就在议论着自己的亲信能不能上台。”
刚才董事会议散场之后,很多董事已经在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