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栩都听蒙了,“那……那后来呢?”
他问完又看了眼川肆的表情,只见他面色凝重,唇色也没刚回来时那么好看,甚至还有些泛白。
“我就不敢告诉家里人,那时候我十七岁,我承认我很蠢,只会干饭什么都不会”她胳膊环住川肆的脖子,手冰凉的在川肆脖侧摸着。
这,他们能理解,毕竟缪弋很受宠,什么都不会很正常。
“那就是说没人知道?”鹿栩又问。
缪弋脸上浮现笑容:“你们知道为什么我那么崇拜景沉哥哥吗?”
川肆垂眸看向她明媚的脸,将她往上提了提,沉声问道:“跟薄景沉有关?”
“对,那时候学校要开家长会,然后我父母去旅游了,我哥哥前一天晚上有个重要会议,临晚的时候飞出国了,然后我哥哥就让景沉哥哥来帮我开的会”
那时候因为父亲刚把公司交给缪韫不到两年,所以他必须要稳固自己的位置,让那些股东心服口服。
“就在我去找景沉哥哥的时候,被高空投下的花盆吓哭了”她回忆起那时候的情绪,“就如果一次两次,我倒是觉得无所谓,但是经常差点被砸死什么的,还被寄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时间长了,我肯定会崩溃的”
她说完,提高音量:“我不是胆子小!!!我只是……当时有点害怕而已”
川肆扯了扯唇角,他知道自己笑的可真难看。
“然后被景沉哥哥看到我坐在地上哭,我真的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一个劲的把所有事情全告诉他了”她脸上露出迷妹的羞涩:“我跟你们说,景沉哥哥真的好温柔,当时我就特别想嫁给他,所以就在家长会上花式表白了景沉哥哥,呜呜”
原来缪弋那么崇拜薄景沉,到头来都是因果关系……
“所以就只有薄景沉知道?”鹿栩又问道。
“没有啊,后来景沉哥哥就把事情告诉我哥哥,至于查到什么他们都没跟我说”她倏地想起那段时间的白璟。
她思考了会:“白璟在那段时间我都没见过他……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不过等他回来的时候,我就很难过,跟他哭说有人想杀我,后面他安慰我说没事,那段时间确实没再收到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不过后来直接改成绑架了,我直呼好家伙”
川肆嗓音低沉,闷极了:“那后来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