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碗的确很能干，给宋青城买了一堆衣服。
宋青城也给她买了几件礼服裙，还有各式丝袜，这一年，维秘还没有进入国内，至少还得十几年之后，但款式也不算少。
她还买了几双高跟鞋，宋青城付了钱，回酒店之后，她为他把换下来的衣服给洗了。
宋青城写着书，碗碗整理着新买来的衣服，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时不时笑一笑。
起身为宋青城泡了茶，放在他的手边，她又去收拾东西了。
噼里啪啦的打字音隐约传来，碗碗躺在沙发上，伸直了腿，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出去。
“妈，我恋爱了，有男朋友了，过年的时候带他回家来看看。”
“哪儿的人？多高？家里是干什么的？多大年纪了？”
看着妈妈灵魂式的拷问，碗碗笑了笑，咬着嘴唇翻了个身，回了一条短信。
“妈，他也是山江人，身高一米八，长得好看，家在临山，年纪比我小几岁，你应当有听说过他，他是今年腾海高考理科状元，山江省内第七。
我喜欢他，告诉你是为了让你祝福我的，所以你不能反对，反正我就是喜欢他，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就认定他了。”
“宁清婉，你疯了？找一个比自己小三岁的男生？他有责任心吗？你要是认定他，那也可以，我会断了你的经济来源，你自己赚钱养活自己吧！”
“好呀，如果你不欢迎我回家，那过年时我就不回去了，我会跟着他一起回临山过年，以后你不给钱就不给，反正他会养我的。”
“你就这点出息？”
“他写书赚了几百万，又和东海大学合作开了一家公司，得到了东海大学的资金扶持，不缺钱。”
“你是不是理解错了妈的意思？我是想说，你觉得你配得上人家吗？你除了长得漂亮点，还有什么优点？你觉得你留得住人家吗？”
碗碗气鼓鼓地哼了一声，放下手机，也不想回应了。
宋青城扭头看了她一眼，笑笑：“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我妈说我配不上你。”碗碗哼了一声，长腿伸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