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不免想到白意泽。

    难怪,当初那么久也没人寻到,他也不愿意回去。

    “那秦家,也这样吗?”安元问。秦家好像子女比白家还多呢。

    “那可差远咯,娘亲可不像她,乐当甩手掌柜。小元,什么时候方便了,你不如跟我回趟秦家,见见娘跟爹,娘亲在信里都念叨好几次了。”秦海云提议。

    这话也不是说一两回了,秦厘也提过,安元虽然从未见过自己这个姑母,心中已感亲切,她应下:“好。”

    眼下见气氛正好,安元踌躇一会,道:“姐,我想到时候跟你告一个月假。小泽快生产了,我想去陪陪他……”

    说完,连忙又补充道:“如果庄内事忙,就罢了。”

    秦海云近日又买下了街道几处地方,准备新开些酒楼茶馆等,一切尚在筹备中,除了小听,另外三个仆从都被分派工作,忙前忙后脚不沾地。

    那就是坊庄运作无异,安元才敢提这事。

    秦海云很爽快允了:“有小听在,安心休你的。”

    “谢谢姐!”

    白木绮火急火燎地去找白主夫。

    白木汾的小仆见她脚步匆匆,边抱着木桶,边往自己院里走。

    “今晚不必留我饭。”白木汾整理自己的衣裳,对着进屋的小仆道。

    “好。”小仆应下。

    “白木绮出来了吗?”

    小仆道:“出来了,方才听别人说,二小姐急匆匆的,往主夫院里去了。”

    白木汾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转身出门去寻曹正。

    两人约在酒馆,杯盏交碰几轮,白木汾已有些酒意上头,双颊泛红,她略带几分愁苦把今日的事情跟曹正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