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扬捏着他下巴的手更用力了,靳安年甚至错觉自己的下巴快被捏碎了,疼得他眉头紧簇,他这样的表情让陈飞扬觉得异常痛快,他站起身来,掂了掂手里的钢管,轻声说,“我听说,你是顶级o,天生就比一般人更聪明,那如果,你的腺体被破坏了,会怎么样呢?”

    “陈飞扬,”靳安年下意识地捂住腺体,手心的鲜血触碰到腺体,滚烫的触感让他心脏砰砰直跳,“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做的话后果会怎么样?”

    “后果?”

    陈飞扬的表情突然凝滞了一下,显然他是想到了江启寒,见他有所动摇,靳安年轻轻松了口气,面临着陈飞扬的威胁他整个人都处于紧绷的状态,他太疼了,腰好像断了一样,所以在他犹疑的瞬间,靳安年没能控制住自己,露出了稍显放松的表情。

    他们距离如此之近,靳安年细微的动作根本逃不过陈飞扬的眼睛,一下子让他想起上次被江启寒打的屈辱,江启寒背地里搞那么多小动作来整他,别说学校他混不下去,那些以往扒着他的所谓的朋友也都断了跟他的来往,就连他父母都知道他得罪了江家也没少数落他。

    而靳安年居然还敢提这个!

    他的心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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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变成了愤恨,更加歇斯底里,“你以为搬出江家我就怕了吗?江启寒算个什么东西?他不过是个靠家里的废物罢了!”

    他怒不可遏地举起钢管,靳安年心一下子跌到谷底,他拼命地想要爬起来,但是腰部钻心的疼痛令他动弹不得。

    钢管掉在地上,发出脆而尖利的声响。

    恍惚之间,靳安年看到陈飞扬被人猛地踹翻在地,然后有人跌跌撞撞地跑到自己跟前。

    他喃喃喊道,“江启寒……”

    江启寒小心又急切地问,“你没事吧,有哪里受伤了吗?”

    靳安年茫然地看着突然出现的江启寒,“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我太想见你了,就从医院跑了出来,看到他跟踪你,我就跟在你们后面,刚刚红绿灯的时候跟慢了一步,”江启寒小声解释,他一眼瞥见靳安年手上的伤,立时紧张起来,捧着他的手担心地问道,“疼不疼?”

    靳安年抽回手,没说什么。

    江启寒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太过亲密,会让靳安年觉得不舒服,于是又往后退了两步,“你能站得起来吗,我送你去医院?”

    靳安年想说可以自己去,但是他稍稍一挪动,就克制不住地露出了一个痛苦的表情,看得江启寒心头一紧,不由分说地上前,想要将他拦腰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