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屏幕上的画面,定格在了那名服务生,诡异般消失不见的那一幕,地点就位于会所的后堂处,整个人,犹如被凉水从头浇到脚底板般,发冷的同时,又气不打一处來,感受到身边刚子的情绪变化,松开掐住对方脖颈右臂的肖胜,轻声道:
“我不是在吓你,而是在以一个老大哥的身份警告你,你觉得现在的赵家,与西北柳家相比,无论是从实力,还是从势力上有可比性,我想柳老大被抓的事情,你该有所耳闻了吧,他是因为什么原因,仅仅是用人不利,而你这件事,如果一旦坐实,要比他严重数百倍。”听到这话的刚子,缓缓的抬起头,目不转睛的盯着身边的肖胜,一字一句的说道:
“哥,你知道我的,你也知道我们赵家,。”
“我知道顶个屁用,我特么的真想废了你,泥煤的被人算计知道吗,被人下套了知道吗。”说完这话的肖胜,甩腿就给了刚子一脚,这厮瞬间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的
单手掐腰,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下巴,指向卧底难起的刚子,欲言又止的肖胜,猛踢了书桌数下。
“你缺钱啊,你还是缺势,你什么都不缺,你为什么要跟东升走到一起,赵叔留下來的产业,不够你搭理的,别跟我解释什么,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沒有收手,直至现在你都还跟东升合作着对吗。”
在瞬间理清了这中间利害关系后,徘徊在原地的肖胜,连凿桌面数下,不堪重负的红木桌,更有倒塌的迹象,单从这一点,就能看出肖胜内心的愤怒。
这是一个套,在敌方在西北为柳家下套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着手,从与纳兰家父子两代最为亲密的赵家布局,一旦柳家‘沦陷’,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把赵家再推到风口浪尖上,届时纳兰家,不单单是有‘外敌’,整个北省更将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一环扣一环,环环在打纳兰家的脸,刺着纳兰人的心脏,他们真正的目的,根本不是想从某一点上获利什么,而是从大局上,彻底利用国内势力,一点点的瓦解整个纳兰家,好狠毒的手段。
长出一口气的肖胜,径直的伫立在那里,从兜里摸出香烟,抽出一根含在了嘴中,而此时强忍着疼痛,打着火机的刚子,凑到了他的面前,从自家兄弟脸上,肖胜看到的是懊恼。
低头点烟,猛抽两根的肖胜,在用双指把烟夹出嘴角后,点向刚子,一字一句的说道:
“把你们合作的所有细节,都原原本本的跟我讲清楚,不能有一点纰漏,别再给我自作聪明,否则赵叔这么多年的努力,都会毁在你的手中。”
真正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刚子,犹如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在了座位上,望着身边那屹立在自己面前的老大哥,沉寂了少许后,喃喃开口道:
“在我沒有正式接手集团事务的时候,便已经与东升搭上了线,那时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像挣点零花钱,真正的不伸手给家里要钱。”
“那几年前的事,你们都倒些什么东西。”
“四年前,重工机械,拆散后分装在空心的木桩内。”
“我,。”扬手就想给刚子一巴掌,粗糙的手掌,撑在半空中,肖胜突然整个人都停滞在了那里,仿佛想通了什么事似得,直接询问道:
“四年前,赵叔不知道。”
“这一次的,我做事很隐蔽,并沒有通过他,在赫兰镇时,我借用的是你的名号。”说完这话,刚子的头勾的跟豆芽似得,而肖胜先是一怔,随后咧开了嘴角,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