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怎么还是这么沉不住气。”柳逸摇头轻声道:“先陪我喝好这一顿再说。”
“废话,要是武功废了,看急不急。”陈阳没好气道。
“呵呵,师兄,就别呆他胃口了,给他个准话吧。”柳碟忍不住笑道。
“好,喝完这顿酒就开始。”
“行,这是说的。”
陈阳拿起酒杯,爽快的敬他们两个。
柳逸的酒量,比老妖还要可怕,而且这酒和外面市场的完不同,度数非常高,陈阳第一次觉得自己的酒量那么弱,两碗下肚,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晕晕乎乎的。
后面又被柳逸灌了几杯,直接趴桌上人事不省了。
“小子酒量还得练练啊。”
柳逸摇头笑了笑,把杯子放下,单手像拎小鸡似的,把他带走了。
“师兄,对他还真是好。”
柳碟放下筷子,眼神有些复杂,起身离开。
陈阳衣服被剥掉,只剩下四角,被柳逸扔进一个大木缸里,里边有一缸沸腾的药水,弥漫着雾气。
“小子还算有点历练。”
柳逸看着他身上那些交错纵横的疤痕,眼底闪过一抹欣赏,走到一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包囊,里面装满了一套银针。
他走到陈阳后面,让他在药缸里坐好,开始行针。
神情贯注,动作行云流水,不一会,陈阳身上扎满了一根根银针。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身上几乎每个部位,都扎着针。柳逸缓缓站起来,甩了甩发酸的手,看了他一眼,走了出去。
次日,当陈阳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的银针已经被拔掉了,却还是躺在药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