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捏着那张银行卡，气的浑身都在哆嗦。
这父女俩，也太顽固了吧？
不过听到陆蕊的那句，她不是专门来给陈笑讨公道，而是来还钱的。
李凡的内心，总算平衡了一些。
要是陆蕊专门为陈笑那事儿来的，那李凡今晚上得哭死。
就算不哭死，那也得睡不着了。
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银行卡。李凡心想：陆叔叔从那弄来那么多钱？
十五万，对李凡来说或许是毛毛雨。
但对陆蕊他爸来说，那绝对算得上一比巨款了。
毕竟之前那会儿，陆蕊他爸为了治病，不仅花光了自己所有的积蓄，还把亲戚邻居都给借了一遍。
现在，他又弄哪里弄来了十五万？
借的？可能性很小？
不会是卖肾吧？
想到这个可能，李凡突然一阵内疚加恐慌。要真是卖肾得来的十五万，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陆蕊也会因此恨死自己吧？
这个时候，王小国对着李凡问道："李凡，刚刚跑的那女孩谁啊，你女朋友？"
"不算。"
李凡摇了摇头，他和陆蕊，根本没有正式在一起过。
王小国松了口气："刚刚我表姐还问我。你有没有女朋友，我告诉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