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欢努力克制着呼吸,沉默了一会儿,想着自己刚才打他的确是有些没道理。
深吸一口气,语气清缓“疼不疼?”
“什么?”
“脸,疼不疼?”她语气越发温软,这一切,对于容彻来说,是致命的温柔。
然而,容彻却不由得嗤笑一声“我还以为你问我心疼不疼呢!”
林清欢默然。
容彻喉结滚饿了滚,跪坐在林清欢身前,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解开衬衫上的扣子,优雅利落的脱掉身上的衣服,再然后,林清欢便听见金属皮带扣解开的声音。
林清欢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深吸一口气,稍显的有些无奈。
容彻将他身上的衣服脱掉之后便伸手去解林清欢系在腰间的睡袍衣带。
他们结婚那么长时间,肌肤之亲早就是平常的事情,即便刚结婚的时候林清欢对粗暴的接近十分抗拒,但之后,又温存的不像话。
甚至,林清欢都快忘记容彻强迫的要她时的样子。
但现在,林清欢明显有些抗拒,
因为,他明显感觉到了容彻身上散发出来的暴戾与冷漠。
容彻自然也察觉到了她的抗拒,清浅冷漠的眼眸稍稍抬了抬,清冷的月色将他的身形镀上一层冷漠的光。
林清欢努力克制着呼吸,稳着声音,缓缓道“你不觉得不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
容彻轻笑着“能有什么不合适的,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他声音微扬,好像真的认真的思考了一番一样“叫……没有什么是一次xx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不行,那就两次……”
林清欢嗤笑一声“下去!别碰我!”说着,抬脚朝容彻踢了一脚。
然而容彻却直接抓住她的脚腕,而刚刚林清欢踢他的那一脚对于他而言根本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