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司暝却皱起了眉头，一脸狐疑的看着她。
在她写下这句话之后，她感觉心里放松了一口气，长久以来她独自一人死守的秘密，被清盘的时候，心里的一道魔障也渐渐的被解开了。
不管御司暝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治她的欺君之罪也好，甚至是不再爱她也好，她总归是对他说了实情，再也问心无愧。
“你什么时候附在她的身上，她自己的灵魂又去了哪里？”
御司暝不作声色的问道。
云素语清楚的感觉到御司暝的身上的气息已经慢慢的变冷，她的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心脏跟着那汹涌而来的波澜一起，剧烈的跳动着。
沉默时，甚至都能听见她的心，在噗通噗通的，快要从她的胸口跳出来了。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面对一切可能来临的后果，她缓缓提笔，写道。
在我们第一次相遇的那个青楼，她被苏夫人骗去，即将的时候，就变成了我。我不知道她的灵魂去了哪里，我只知道，她的灵魂自我来了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御司暝看着她的字，眼里情绪已经让她琢磨不透，身上的凉意也越来越重。
果然，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吗？
云素语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想让自己冷静下来，这古人的时代局限性，任你是个再怎么聪明的人，都没有办法跳脱自己所属时代的认知。
即使他不接受这一切，拒绝再爱她，她也毫无怨言，要怪，就只能怪着弄人的命运。
“那你叫什么名字？”
御司暝眯起眼睛，没来由的问了这么一句，让云素语的心跳瞬间停止了一拍。
我与她同名。
云素语眼睛都没有看着笔尖，而是盯着御司暝飘忽不定的神情，歪歪扭扭的写下了这五个字。
御司暝眼神飘忽不定，又开口疑惑的问。
“我明白了，那么，还有其他的秘密呢？关于你那十分讨厌的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