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一天,都在被时恕禁锢着、占有着。
说他喜欢她,可时恕不让她出院子一步,不让她和长安的亲朋好友有往来,也不让她怀有孩子,每天早上,还会让她喝下一碗避子汤。说他不喜欢她,可时恕每天晚上也都要留在她的房里。
可能,时恕只是把她当替身,才会这样对她。
这样的日子,不是虞穗喜欢的,这样的时恕,也让虞穗捉摸不透。
时恕阴晴不定,反复无常,他也总是觉得虞穗和陆晚舟有私情。
虞穗哀求道:“时恕,你放过我,好不好?”
时恕擦掉她眼角的泪珠,“穗穗,把其他人都忘掉,待在我的身边,不好吗?你离开我,回到长安,是想要和陆晚舟再续前缘,还是想要回到虞家,再被你父亲和继母欺骗一次?”
“你最亲近的人,把你送到我的床上,你还想要去到哪里?”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好好陪着我。这样,到死,我们都在一起。”
像是一枝凋零的花,虞穗渐渐枯萎下去,她不明白时恕经历了什么,也不明白时恕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想离开时恕,可她还没有来得及逃跑,某一天,时恕的一位表妹来找她说话,趁虞穗不注意时,那人突然从背后推了她一下。
沿着长长的木阶滚下来,虞穗两眼一黑,在她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时恕大步赶来的身影,又出现在她眼前。
被云桃伺候着更衣,虞穗回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个梦,她摇摇头,感叹道:“太可怕了。”
她怎么会做这种梦?
先不说这个梦是真是假,梦里,她都被人害死了,临死前还看到了时恕那个狗东西!
不过,她也只是看到一个大概。她并不能在梦中看清楚时恕的脸。
时恕在她的梦里,模模糊糊,只是一个朦胧的影子。
云桃奇怪地道:“小姐,什么可怕呀?”
虞穗鼓了鼓腮帮子,“我做了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