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把这你走我寻的戏码当情丿趣?”言昭笑声变了味,恼怒中又添一丝暧丿昧,“你若喜欢这么玩,我倒不介意作陪。”
实在不像话!
凌清越忍他不得,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人:“满口疯话,我看你是被祸心砂蛊得不轻。”
凌清越气得不轻,力道竟能将言昭推得一个趔趄。
言昭稳住身形,也不留情面,将人反剪双臂,按在床面。
他俯身问:“又或许,你还喜欢玩金屋藏娇的那一套?”
“你若喜欢,大可以说,本君有的是地方藏着你,不给外人瞧。”
“孽障!”
凌清越怒极,拧身挣脱,一记手刀重击言昭。
凌清越修为虽受制约,可身手绝佳,竟让言昭猝不及防之下遭受重击。
言昭欺负他此刻目不能视,强忍痛呼,再将人制住。
凌清越才要斥他无礼,惊觉耳垂落入唇舌之中,竟被吮吻:“在这种地方,你竟敢——!”
未说完的话尽数化作惊呼,言昭用齿关咬他耳垂,忽而发出一声轻笑。
凌清越身躯不自控地绷紧:“也不看看这是在什么地方……你发什么疯?”
言昭颇有几分恬不知耻地表示:“我本就是个疯的。”
论没脸没皮,清徽仙君自比不过一个孽障。凌清越撇开脸,任他擒着,既不求饶,也不叫嚣。
言昭见他赌气,故意问:“想不想重获光明?”
凌清越仍不说话,可脊背本能地挣了挣,自是想的。
他本以为,言昭要拿此事威胁自己,谁料竟听那人说道:“不说就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