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过后,季文暻彻底忙了起来。
司涂刚尝了鲜,正处在探索边缘的初试者,试验品就自己跑了。
她心痒的很。
这几天一直在微信上骚扰季文暻。奈何季文暻这座大山,屹然不动,身在繁星忙于公务不可自拔。
一个星期后,司涂暴躁了,微信通知某人,今天必须来接她。
季文暻前些日子把工作挤压,这两天确实要忙完了,看到司涂的消息,勾着唇角刚要给她打电话,门口传来吵闹声。
“赛小姐您等等!”
杨爱文哪能等,她没那么多时间。司涂还在美术馆,她才来找的季文暻。
她不能给司涂留下解释自白的机会。
既然她得不到,那司涂也别想得到。
李骆给人的熟悉感,她太知道是因为谁了。
你看他在笑,礼貌得体,眼神里却没装下任何人。
除了司涂。
杨爱文想不明白司涂到底凭什么,明明身上流着一半相同的血脉,凭什么她在别人那总是特例对待。
李骆对司涂是有感情的。杨爱文打通电话时,虽然被讽刺说是废物,但几天后还是收到了意想不到的东西。
鼓鼓囊囊的白色信封。
是司涂和李骆的过去。
所以她急不可待地拿来给季文暻。
季文暻怕什么,她最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