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当日在金銮殿上,因着他的反口指证导致林家上下百十口人皆被流放的流放,处斩的处斩。
“当日那件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之事,何况这背后想要你们命的是当今那位,即使我为你们林家人求情也阻止不了事情最后定局。”
“反倒是我们康家说不定会因为我的一时心软而遭遇连坐之灾,难道那日喜见就没有看见刘言和其他几位皆襟口不言的模样吗,我不是不愿帮你,而是我在如何也得为我的家族着想。”
康胤见他一直盯着他不放,连带着大脑都有一瞬间的卡壳,差点儿忘记了他后面想要说的到底是什么了。
“康大人叫草民出来难不成就只是为了说这些无用的猫哭耗子假慈悲之话不曾。”林拂衣越听到最后,唇角的那抹讽刺则在不断增加。
“不是,我只是想说的是,那日我人已经赶来了天牢,并且我想带喜见走的,可谁曾想当我赶到的时候,你人已经被那宸王给带走了。”
“所以康大人到底想要说的是什么。”林拂衣冷笑的制止了他那不断为自己找借口的可笑理由,连带着周身的寒气都不知下降了几个度。
“我想说的是喜见难道真的甘心继续待在那个废太子身边,当一个只能以色侍人的公子不,何况她还是一个好龙阳,并且不知被多人给玩/腻了的男人,你就不嫌恶心。”
康胤回想起刚才那一幕,顿时怒不可遏,掩藏在云纹袖袍下的手更是紧握成拳,一张唇抿得死紧。
“呵。”林拂衣仿佛是听到了极为好听的笑话一样,连带着眼睛都笑得渗出了泪。
他以前怎的就没有发现他这好友不单懦弱胆小,就连这性子也是一如既往的骄傲自大,甚至是连一些最表面之物都看不透的蠢笨性子。
“若是喜见想要离开那恶心的宸王府,只要你开口,我无论如何都会带你离开,并且将你送出大周朝。”
“我的事就不劳烦康大人好心泛滥了。”等人笑够了,林拂衣方才冷着脸,拂袖往殿中走去。
徒留下康胤一人愣愣的站在原地,不久,从走廊的另一边走来一腰佩墨玉的男子,半眯着眼儿看向离去之人,淡淡道;
“你说他人都摔倒到泥泞里了,他又是凭什么傲气看不起人。”
殿外发生的了什么很少有人关注,更多人关注的是那位当初的燕京第一公子何时同那臭名远扬,并且有着断袖之癖的废太子给搅合在了一起。
瞧他们刚才那亲密的样,也不知到底谁上谁下,连带着他们看过来的目光都带上了浓浓的,挥之不去的桃色暧昧。
原先空着的位置处忽的坐下一人,使得时葑有些微醺的脑子微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继而给身侧人斟了杯薄酒。
“怎的回来那么早,本王爷还会以为你们在多聊一会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