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中,整个人再一次被压得像块煎饼果子的时葑,差点儿没有一口气上不来,本就伤的腿,此刻更是雪上加霜。
“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你给老子起来!”额间青筋直冒的时葑忍无可忍的骂出了声,她觉得继续和这玩意待在一起,她迟早得被玩死!
“不好意思,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可现在这话一听,非但起不来正作用,反倒是起了副作用。
“滚,快点给老子起来!!!”
可刚打算起身的林拂衣无意摸到身下那具细腻光滑的躯体,连带着手都像是烫到了什么一样,等他好不容易坐起后,却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前襟处,满脸诧异。
“话说,你这新塞进去的馒头倒是挺逼真的。”林拂衣说着,为了证明他所言非虚,还特意比划了下。
只觉得她整这些旁门左道的东西还是挺多的。
“滚吧你,你这个王八蛋,下流胚!!!”
午时的意外似乎谁都不曾放在心上半分,该干嘛时还是干嘛,除了那二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奇怪外。
晚上露营之时,谢娇娇红着脸儿将一盒胭脂递到了时葑的手上,扭扭捏捏道。
“那个阿雪姐姐,我觉得你还是要告诉林大哥稍微节制一下比较好,不然我担心你要是半路有了身孕的话,没有第一时间得到很好的照顾。”
话才刚说完,小姑娘便捂着红得发烫的脸颊跑得飞快,独留下时葑对着那盒胭脂,完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发。
“怎么了?”刚从帐篷中走出来的林拂衣听着小跑离去的声响,修眉微蹙。
“没有,就是刚才娇娇递给了我一盒胭脂,还说让你节制一点,现在可听明白了不,林大公子。”
时葑担心他听不清楚,还特意将‘节制’二字咬得格外清晰,更将手中的那盒胭脂放在了男人的手心中。
“咳。”她那么一句,差点儿没惊得林拂衣被一口口水给呛到。
什么节制,这什么虎狼之词!
还有明明他们都没有什么发生过,莫名的,他不知想到什么,连带着耳根子微红了一片,比那三月阳春里的娇艳碧桃还要来得妩媚多姿。
马车又行驶了五天后,终是抵达了阳城关,也正是他们同镖局人说道别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