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离闻言立马怒了,一把摔了手上的空酒坛“不是叫你不要提他!”
“行了。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多少年也不会原谅。”
范无救笑笑“你又不是真心喜欢他。”
将离不忿的拍开他的手“谁说我不真心了。”
“真心了几天?”
她微微直起身,半跪在他身前,咬牙切齿“好几天呢!”
范无救笑了一会儿“所以你还怪人家逃婚么?”
“当然。谁让他要那么说来着。”
“实话而已。”
将离白他一眼“这事你倒记得清楚。”
范无救曲起腿,望了一会儿庭院中逐渐掩埋在雾气中的假山“跟迟迟有关的事情,我大多都记得很清楚。”
将离睨了他一眼“呵,多么可歌可泣的友情啊,真可惜他不是个断袖,且永远也变不成一个断袖。”
“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准呢。毕竟他活到现在也有…记不清了,二十多万年?”
将离笃定“他就是活两百万年也变不成一个断袖。”
范无救含笑看她“这样不好吗?否则你想看他再喜欢上别人?”
“我…”
将离说不出话,愤恨的掏出第四坛酒,咕咚咕咚的往喉咙里灌“大好的日子,别说那个魔头了。”
一时间范无救似乎无话可说,只是偏着头看着浓浓灰雾,不知在思索什么,嘴角带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