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终于将人安置在客房后,俪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将薄被随意扔在李昊阳身上:“可以了?”
李昊阳却看着俪笑了起来,只听他喃喃道:“原来如此,看来这肯定是梦无疑了,一个瘦弱女孩,怎么可能背的动我一个壮年男子呢?嗯,这个梦可一点都不好,要梦也是梦到我们家小昕……嗯……”
李昊阳喃喃完,像是终于确定了某件事,放下心来一般,竟缓缓闭上了眼睛。
俪:“……”
盯着睡着的人怨怼的看了半晌,俪才勾唇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做梦……吗?”
她摸了摸下巴,就去隔壁对沉睡过去的人下达了催眠暗示,然后再将人扔到了李昊阳床上,为两人摆好了姿势。
她轻轻贴在李昊阳耳边道:“你不是喜欢做梦吗,我倒要看看你明天准备怎么处理,哼~你虽没真正碰她,但在她的记忆里,你们是共度了一个难忘的夜晚的亲密爱人,乖乖睡吧,养足精神,明早你姑奶奶我还等着看戏呢。”
这是她第一次发善心,竟然被人这样无视践踏,这怎么能让她不气?
李昊阳人品好?为人正直?是个烂好人?呵呵……那又与她何干?她凭什么上赶着救人?她管他去死!?最好被那姚昕老狐狸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才好,活该!
生了一肚子气的俪,气哼哼的回到了隔间,也懒得去看屏幕上睡的像死猪一般相拥的两人。
管他是黄粱一梦还是春宵苦短,都与她没有任何干系。
而与此同时,回到自家公寓的寒荞,却被某人用十分霸道的方式圈住,任她如何询问,对方都沉默不发一言。
齐昊紧紧抱住寒荞温热的身躯时,他那冰冷灰败的心间,才仿佛有一股及细的暖流淌过。
“怎么了?”寒荞有些心疼的圈住了齐昊的腰,拍抚着他的脊背。
齐昊将头埋在寒荞颈间,闷声道:“没事,就是想抱抱你。”只有这样,我才能确定你的存在,只有这样我才能……
寒荞闻言,幽深的眸子中透出一丝讶异,她从齐昊怀里挣脱出来,目光紧紧的锁住齐昊,柔声问:“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齐昊同样用目光紧紧锁住寒荞:“今天下班路上,我碰上她了。”
寒荞动作一顿,这段时间她不是没调查过那个‘寒荞’。
可令她吃惊的是,那个家伙所说的一切都有迹可循,不管从什么角度方向去查探,她的过往都没有任何破绽,就连她落水被救的地方,都清清楚楚,这让她没来由的生出一种恐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