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头耐心皆失,“无可奉告,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速速拿人过来!”

    “呵,好大的口气。”温景裕眉眼低沉,自腰间蹀躞带上拔出匕首,“只怕你们要失望了,除了这位小娘子,我什么都能给你们。”

    匪头扬手示意,众人齐齐举刀。

    “郎君,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与此同时,魁梧矫健的青年在紫宸殿内寻到高晋,急色与他贴耳。

    高晋正亲手规整着皇帝的笔墨纸砚,闻言面上亲和消散,怒道:“你们怎么当差的,人都能跟丢了!”

    “高公公恕罪。”青年扶刀半跪在地,“陛下突然夺了百姓的马,带着郡主策马离开长安,待我们几个寻到马跟上,已经看不到踪影了。”

    “什么,陛下出城了?”

    高晋脑子空了一瞬。

    眼下这个时候,城内城外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乌烟瘴气。新帝登基以来树敌颇多,朝野逆党尚未肃清,若遭歹人暗算,那可就麻烦了……

    想到帝王金令还在他身上保管着,高晋疾言厉色道:“快!快纠集金吾卫,赶紧出去找!”

    “是!”

    青年领命出去后,他气的拍头,感觉自己的阳寿急速流逝:“我的小祖宗耶——”

    陛下今年十七了,按道理来说也不小了,怎么竟办这种让人提心吊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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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优美的山坳兵戈相见,无情的厮杀透着绝望之美,刀剑翁鸣叫嚣,连风都带着肃杀气息。

    少年身穿的缭绫襕袍化成一团烈火,不停烧灼着黑暗的侵蚀,让他们难以近身。招数凶狠狡诈,身轻如燕,敏如猎豹,委实让人招架不住。

    唐蓉如同飘然无依的落叶,摇摇晃晃落入他怀中,又被他短暂推开,再拉回。所有穷凶极恶的眼神都落在她身上,贪婪阴鸷,让她前所未有的恐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