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的厮磨里,想独占表姐的欲.望愈发强烈,哪怕是一个空头挂名的“丈夫”,他也不想给贺韬。

    他是盛朝的帝王,向臣子要个女人又有何妨?

    但远远的,他能感受到一道惶然的眼神自蜜色窗纱看过来。这个想法兜兜转转,最后化为了泡影,只得改口:“贺侍郎是思念成疾了吧?姐姐去打马球了,不在这里。”

    “可臣——”

    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贺韬过多纠缠,话锋一转道:“听闻你最近腿脚不好,既然向大营告了假,不在府上休息跑宫里来做什么?”

    皇帝顾左右而言他,贺韬脑子一阵混沌,跪地时,膝盖连着心一起阵痛起来,“回陛下,臣听说长公主和郡主受伤,被陛下留在宫中。臣内心倍感焦急,还请陛下允准臣带夫人回府修养。”

    果不其然,温景裕冷哂道:“朕明白了,你今天是来跟朕要人的。”

    “长公主跟驸马生了嫌隙,入住宫中尚且合理,可郡主已是臣的夫人,久居宫中怕会引人非议。”还请陛下体恤臣心,让臣带夫人回家。”

    一口一个夫人,委实让人心里不适。

    温景裕压低眉眼,一副山雨欲来的意态,声线也跟着凉了几分:“此言有理,但你忘了一件事,她是你的夫人,同样也是朕的姐姐。照你这么说,女子成婚后还不能认娘家人了?”

    “陛下曲解臣的意思的,臣只是——”

    “姐夫回去吧。”他沉眸看向贺韬,“伤好之前,姐姐必须留在朕身边,哪也不能去。”

    铮然的话音带着不可忤逆的气势,生生皇权的逼迫演绎地淋漓尽致。

    贺韬满心不情愿,跪地许久,只得颓然离开。

    他回头遥遥看向清思殿,一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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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步像踩在虚软的沼泽中。不如就此淹死算了,也不用被无边无际的揣测逼疯了。

    若今日承欢之人真是妻子,那他该怎么办?

    他不敢想下去,逃也似的离开了清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