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之前说还挺照顾我的那个女人,她被称为医圣,每次给我治伤都会很恶趣味地···”她再次胆颤心惊地看了眼那副一次性手套,抿了抿唇,又忍不住开口道,“世人都以为她是怎么样地医者仁心,然而那女人简直腹黑得要命——”

    罗宾漫不经心地捻着那副乳胶手套,似乎有些遗憾没法再去吓唬对方一次。

    “整天都待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

    石门被轻易地打开,罗宾平心静气地率先走入了石室。室内光线昏暗,透着湿冷恐怖的阴森气息。

    “研究一些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残肢断体——”

    弯腰仔细地审视着一块发黄的头盖骨,罗宾将其捡起,打量着上面破碎的痕迹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别人都还觉得她是怎么样的圣洁清冷不近人间烟火,但其实那女人私下妩媚撩人得简直就像一只——”

    “嗯?”语末慵懒地上扬,罗宾转过眼笑眯眯地看着她,眉眼弯弯嘴角微勾,好像一只魅惑人心的狐。

    听雨喉间滑动了一下。

    她怯怯懦懦地垂下了头,细声细气地低语:“——没事了。”

    罗宾扬起了眉。

    心情略有些复杂的听雨举着火把跟在罗宾身后顺着宽阔的洞穴前行,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一手虚虚地按在了剑柄上。

    ——这种地方总让人觉得危机四伏。

    调动了浑身的注意力,听雨谨慎地观察着周遭的动向。

    山洞深处仿佛躁动着一股让她不适的阴毒气息,她本能地觉得有些危险。

    研究着洞穴上被描绘的壁画,罗宾时不时地停下脚步往笔记本上写着什么。按一个好学者的角度,这其实是个非常好的学习机会,也是个非常适合促进感情发展的切口,然而听雨的心思完全不在那些文物上,她盯着女人显得很是专注的侧脸,迟疑着,最后上前,低头在对方的背上顶了顶。

    “嗯?”

    漫不经心地发出了个单音节,罗宾低头还在记录着什么。

    “你有感觉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么?”不是很想打扰对方的兴致,但听雨还是这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