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小人之心！”李瓒冷笑了一下，抓起来扔进嘴里。
青鸾瞅了瞅萧衍，没敢让他也吃。
她只说：“将军，一定要帮我看着国师！”
萧衍点头：“好。”
“再来吧！”白云扇集中精神，又来了一次。
这一次，她看起来很艰辛，手指在微微抖动，额头还冒出了微汗。
挺逼真啊！挺敬业啊！
青鸾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心里莫名感觉有点不妙。
这次的卦爻落地有些奇怪，四阳，还有一只，竟竖立着，没有倒下去。
也不知道那光滑的半月形骨头是怎么做到的……
“四正，还有一个，立着。”白云扇松了一口气说。
“立着？”青鸾瞅了瞅手里的铜钱。“怎么可能立着？”
“我也不知道，卦象是如此显示的。”
青鸾半信半疑地，再次将手里的钱抛到石桌上。
落地之后，四枚躺下了，还有一枚，却骨碌碌滚了出去，掉落在地继续滚。
最后，它居然卡在了一条土缝里，立着。
青鸾张大了嘴，转动眼珠子看向桌子上的其他四枚……都是正面朝上！
四枚正面朝上，还有一个，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