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妇做的,当然好看啦!”
燕莫罗傻傻地笑了,摸了摸花环,衣服松松地披在身上,腰带还提在手里。
“怎么了爷?心智退回三岁,连腰带都不会扎了吗?”
裳不离嗤嗤地笑着燕莫罗,拿过腰带,要为他扎上,“你们这些亲王的腰带太复杂了,六条带子,太不好系了,我来吧。”
“不要不要!罗罗要媳妇妇扎!你是影宝媳妇妇!不是罗罗的,所以不能帮罗罗扎腰带!”
燕莫罗像拨浪鼓似的摇头,夺过腰带就跑。
“诶!王爷!”
裳不离伸手去够着燕莫罗,长长的指甲抓破了他的手背,溢出了一丝鲜血。
裳不离看了看带血的指甲,左右看看,采了一朵花儿,揉在了指甲上,擦去了血迹。
“媳妇妇!帮罗罗扎腰带啦!”
燕莫罗挥舞着腰带跑到了徒南柳面前,逗乐了大家,纷纷笑了起来。
“自从瑞王退回了三岁,倒是平添了不少乐趣呢。”
“可不是嘛,只不过,他本就是个护妻的狗子,现在好了,更加粘人了。”
壹珈和含朝在高座上笑着,悠闲地磕着瓜子。
日落西山,玩儿的神清气爽的一大家子各回各家。
也许是玩儿累了,燕莫罗倒头就睡,都不需要徒南柳哄,而徒南柳不疑有他,也躺在一旁睡下了。
瑞王府外,羽披重影绰绰,那个人又悄默声儿的溜了出来。
“如何?”
“放心吧,太顺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