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该拿路晚安怎么办,好话歹话都说足了,路晚安还是要接近她,看起来温柔香甜的面孔下,对她进攻的贪欲滚烫又猛烈,她不敢碰,碰一下都心痒难耐。
再渴望爱情的女人也是有自尊的,只要闻栖把那些难听的话说出来,自然不会再跟现在这样心烦。
闻栖不说,闻栖舍不得,她晚上枕在床上睁眼是旗袍,闭眼是高跟鞋,整宿都在辗转难眠。
“栖栖,为什么又不理我?”
“你不要气了,我跟你聊工作还不行嘛?”
“栖栖?”
……
路晚安的声音跟暖风一样吹入闻栖的耳里,说着让闻栖为难的话,语气却毫无咄咄逼人的气势,缓缓的软声细语,连追问的模样都是温柔的。
闻栖的手放在腿上一侧,握了握拳又松开,呼吸起起伏伏,比路晚安还要不顺畅,她骤然把路晚安揽过腿上,脸埋进路晚安玉颈生香的部位,粗粗喘气。
什么也没做
,就这样抱着路晚安呼吸,一言不发,手臂揽地很紧。
路晚安似乎感觉到了闻栖的情绪,她抬手圈住闻栖,小手在闻栖的头发上细细抚着,下巴蹭在闻栖耳朵上,自喃:“对不起,我是不是太过分了?不然我的栖栖,怎么会那么不开心……”
她知道闻栖不想做让家长失望的事,却还想教坏闻栖,诱导闻栖去做双方家长都不会认可的事,她怎么会坏成这样。
“可是栖栖啊……”路晚安握住闻栖的手放在唇上,温柔的吻过闻栖无名指的位置:“我想你用唇舌就可以摘下戒指的厉害之处,也能用在我身上。”
闻栖的手骨不易发觉的颤动着,她侧着脸趴在路晚安肩上,听着那比常人都要羸弱的气息,渐渐安抚下烦躁杂乱的情绪。
这样的感觉才对,抱着路晚安嗅体香,这才是她骨子里真正想做的事,推地越远反而更会因为吃不到惦记着。
“我不会和你结婚。”闻栖闭上眼睛,一字一句:“也不可能和你上-床。”
她理智一直在线,就算想到心痒失眠,再惦记,再火热,馋到浑身都难受,也就仅限于此。
不可能因为一时的暧昧冲动,就失控到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