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还不下车吗?”闻栖面上再镇定,

    暗地里在搓动手心,有丝懊恼,她到底在干什么,怎么又亲了路晚安?

    听到那声称呼,路晚安秋水盈盈的桃花眼定定看着闻栖,呆滞了下,被闹了个大红脸,纠正着:“要喊姐姐。”

    喊姐姐跟喊姐,这两个称呼差远了!意思完全变了味!

    闻栖眼角上挑,故意跟路晚安作对,又喊了声:“姐。”

    那个字不轻不重烫到路晚安的耳朵,路晚安都快坐不住了,胸口砰砰的乱跳。

    可她不想强迫闻栖什么,羞耻了一番后,自然而然的接纳了闻栖给的称呼。

    她温顺攀在闻栖肩头上,一手挽过闻栖的臂弯,轻摇:“栖栖,我膝盖疼想擦点药酒。我力气小,应该擦不到散瘀,你可不可以帮帮我?”

    路晚安的膝盖有淤青,在花园的时候磕伤的。

    闻栖还是第一次碰到有女人当她面,就这么直言说出自己力气小。

    她看了眼路晚安的膝盖,那薄到不仔细看都能忽略掉的伤口,眼神深邃了些,只道了两个字:“上楼。”

    重新搭乘电梯,按到最上面的楼层,才隔一个晚上,闻栖竟是两种心境。

    进了屋子,她看路晚安翻出一瓶药酒,趴在沙发上,两手撑着下巴,睁着双眼直直望她,在和她的视线相撞后,望的更深了。

    闻栖率先挪开视线:“我进哪里洗手比较方便?”

    路晚安指着最里的一个卧室:“那里有浴室。”

    这里有厨房,偏让她进浴室。

    闻栖也没说什么,刚进浴室,一眼就看到放在筐里的粉色真丝睡裙,里面还夹杂了别的小件衣物……

    她眼神一愣,这才打开水龙头,洗了手,也洗了把冷水脸。

    闻栖回到客厅,把药酒倒在手心里,一手托住路晚安的脚踝,一手给路晚安膝盖擦药,她力度轻重适宜,手心柔软,也不会让路晚安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