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先生看着三个弟子道:“们今年多大,他多大?混迹官场二十年,难道他心思缜密还比不上们?别说去套他的话,们不被套话就不错了。”
“还有,们还有大仇在身,益州王就跟快要决堤的洪水似的,那堤坝随时都有可能塌掉,尤其现在拦着洪水的堤坝还自己有意塌下泄洪,们就站在正下方,没有比们更危险的存在了,所以这会儿便少去招惹些是非吧。”
这也是庄先生在得知他陈福林在找他后便尽量的躲在家里不出门的原因。
但他又不是怯弱之人,虽然减少了外出,却不可能不外出,谁知道就这么巧,前两月都安然无恙,偏今天就遇上了。
这哪是中秋佳节呀,可真够糟心的。
庄先生忆起此,心情便有些不好了,他干脆瞪了三个弟子一眼,直接下令,“这件事不许们再管了,听到了吗?”
白善三个老老实实的站起来应了一声是。
庄先生逐个看了一下三人的脸,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背着手去回去午睡去。
满宝、白善和白二郎目送先生回屋,齐齐的叹了一口气,“算了,任我们百般想法,这会儿都无用了。”
满宝吃饱了也有些犯困,主要是今天是中秋,晚上他们是要出去赏花灯玩儿的,所以得睡饱了才行。
于是也打了个哈欠道:“我也先回屋睡一会儿。”
白善和白二郎相视一眼,也各自回屋去了。
晚上中秋,本来周五郎他们是想回来一块儿吃顿团圆饭的,但他们没想到京城的人吃团圆饭竟然不喜欢在家里吃,而是喜欢在外头吃。
饭馆接了好几桌团圆酒,只能留在铺子里了。
结果,今天来吃饭的人不是非一般的多,周五郎他们别说吃团圆饭了,忙得差点连口水都喝不上,只来得及抽空找了个常在街上跑腿的小孩子,给了他几文钱,让他跑回来告诉满宝他们一声。
于是,晚食吃团圆饭时只有师徒四个和隔壁的白大郎。
白大郎出去参加了一天的文会,还和同学们出去喝酒了,哪怕已经洗漱过了,身上都还带着酒味儿。
满宝三个自动离他远了点儿。
白大郎只是身上沾了酒气,又没有喝醉,一看他们这反应便气乐了,先瞥了一眼白二郎,“过年的时候还偷家里的酒喝了呢,这会儿装什么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