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小舞,这些时日发生的事你可记得?”
将舞点头。
“我从未真正碰你”祁醉伸手着触碰她的眉眼,眼神深深的看着将舞继续道“因为我一直都觉得我们应该办一个婚礼,然后有些事才可以做的,可我现在后悔了”祁醉低头看着她,目光近乎逼视“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吗”
将舞的眼神微微闪躲,剧烈的情绪随着祁醉动作的下滑跌宕着,她没说话。
不知道沉寂了多久,将舞听到一声轻叹,“吓着你了”
祁醉收回作乱的手,只是还没来得及就被抓住了,祁醉看到她低垂的睫毛微微的动着,手抓着却不松手,挑了下眉,压住眼底的异样,食指弯曲勾起她红到脖根的下颌,靠近的低吟“小舞,你这,几个意思”
将舞“..”这人,
将舞猛的抬头笑靥如花,在祁醉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反身把他按到了下面,随后整个人扑上去印上了他嘴唇,其实将舞都感觉到硌到牙齿了,但还是不认输的学着记忆中他做过的样子,直到听到他胸腔里传来细碎的笑意,将舞才讪讪的坐起身来。
看着他嘴角的血迹,下意识就想跑,腿还没来得及撤下去,就被人按回了榻上,祁醉单手撑着身体,一只手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忽然就笑了,很灿烂的笑。
将舞没志气的又看愣住了,等到他猛的靠近,在耳边轻轻述说,将舞都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记得他是从额头开始的,薄凉的嘴唇细细碎碎的吻,随着呼吸的沉/重,草木香的浓郁,将舞也乱了。
........
一开始觉得他很温柔,后来才发现自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天晓,晴,阳光投射进来,照在了将舞脸上,将舞抬手挡住眼睛,嫣红的眼角还有些湿意,她缓缓坐起身来,发现屋内空无一人,身体已经被清洗过了,换了纯白里衣,祁醉的衣服大的多,穿在身上显的有些空,将舞皱着眉缓解着浑身的不适,冷淡的眉眼有些不耐烦。
正欲下地,就听到外面传来的雷声,将舞有种不详的预感,匆忙就往外走,刚一打开房门,就被一阵风刮到睁不开眼。等缓过来的时候,将舞愣住了,如果说之前的无皋山是枯山,那此刻便是焦山了。
昨日刚冒出的新芽一夜之间都变的焦黑,整片土地都成了焦土,遍布了动物的尸体,天上的雷声不时的传来。
将舞赤脚踏步前去,嘴里焦急大喊着祁醉的名字,白净的赤足在焦土下显的有些突兀。
“小舞”
将舞转身看到祁醉在身后,狂风翻起他的衣衫,显的有些单薄,嘴角渗出血迹衬的脸色苍白,他笑着朝自己走来,将舞看到了,电闪雷鸣,猛的跑过去,却被祁醉揽腰护在了怀中,将舞听到他不住的闷哼声,连忙想起身查看伤口,可被祁醉按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