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把昏迷的“将舞”搬到寝室后,祁醉倚着门框看着老翁“老头,说说吧”

    老翁擦了擦头上的汗,看着人,道“看起来瘦的,没想到这么重,下次得让她少吃点了”

    “老头,别打岔”

    老翁才反应过来,赏了他一眼,“说什么,没什么好说的”

    祁醉“...”

    从老头在自己寝房里点那个奇怪的香开始,自己就觉得不对劲了,每天做各种奇怪的梦,还问自己为什么恢复的这么慢,天天睡不好能恢复好才怪。

    看这样子是不打算说了。祁醉当着老翁的面,坐到椅子上,就开始慢慢包扎着刚才的伤口“嘶,好疼呀”表情痛苦的吹着那道血痕,余光瞟着不远处的老翁。

    老翁嘴唇动了动,没说话,喝了杯凉茶,蒙头灌了下去。

    “竟然还没止住,唉,上次的伤还没好,又有新伤”说着还象征性的咳了咳。

    老翁“.....”撂下句“看好她”便径直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门。

    还在咳的祁醉,看到人走了,也不咳了,随手把刚才的纱布一扯,便扔在一旁。

    这老头子到底知道些什么呀,其实自己也是老头扯自己的时候才意识回来,但直觉告诉自己,自己错过了很重要的事。

    看着将舞陷入沉思。小秋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其实以前的时候每次祁醉不说话一个人的时候就让人感觉很有距离感,就像此刻,自己有点不敢出声了。

    直到祁醉扭过头来,看见小秋笑了笑,说道“小秋,怎么了”

    小秋看见祁醉苍白的脸上勉强的笑意,哑哑的说“师哥,老师说让你去大殿”

    “好”回过头,想了想,还是施了个结界才放心出去,小秋看了一眼结界中的人,跟着走了出去。

    大厅里,一个男子正站在殿中间,安静的等着大殿之上人的回复。

    祁醉刚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门外乃至里面摆满的箱子,还系着大红绸缎,祁醉“??”

    祁醉的到来打破了里面安静的氛围,被迫接受了一屋子人的注目礼,只得硬着头皮往上走,挑着眉问:这,怎么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