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有泪,额上有汗。尤其再眼瞧着云音的折扇被他亲自撕毁。

    我脑仁疼的嗡嗡作响,还有些上不来气。

    看来穿得实在有些厚了。

    我费力地解开层层衣领,就瞧见顾臻很是君子的撇开了眼。

    “殿下,时辰也不早了。”

    脖颈上的彻底放松,让我舒服不少。立马暗示他呆的太久,是时候该回书房那院去了。

    顾臻挑眉含笑,打眼看了看烛火,“的确不早了。”

    他起身,我忙不迭的跟上。

    “臣妾恭……”

    我那温婉的送客之语还未说完,就被他按住了肩膀。

    “你习惯睡在里面还是外面?”

    “什么?”

    放在肩头的好似一块巨石,压的我有些神志恍惚。

    此时的顾臻耐心十足,指着床榻一字一句问道:“你习惯睡在哪一边?”

    “……中间。”

    我这句是实话。从小被我爹散养惯了,睡姿也是自由奔放的很。

    他沉默了半晌,缓缓开口,“巧了,我睡哪边都行,唯独睡中间多梦。”

    别看我平时浑话多,一到正经八百的时候,往往都是闷葫芦。

    眼看他的手抚上腰间的玉钩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