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样?
我不解。
“以牡丹花作样。”
他盯着我发髻间的素簪,“孤亲手做一把金簪,花开富贵,可好?”
原来他还记得最初的戏言。
我点了点头。
瞧着下面垂脸等着的宫女,幽幽叹息了一句:“金簪之事费时费力,不急于一时。倒是陈怡……”
本以为他会避而不见。
或是直接将陈怡后续事宜交由我闲暇处置。
可他却顺着我的话,平淡地开了口。
“真真,孤想见她。”
“……”
眼眶一下又酸又涩,我含着泪撇过脸。
“陛下见就是了。臣妾不拦着,这就回避。”
在他面前,我从不用臣妾这两字。
一来是觉得与他亲近,这二字太过生份。
二来,在内心深处,我是想做与他并肩而立的妻,而不是以色事人,只能仰望着他的后宫女子。
现在他要见陈怡,便是摆明了对陈怡的态度。
我知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