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尴尬地收回。
顾臻含笑,将我一双手重新放在胸前,“傻岁岁,为夫从身到心都是你的,想看便看就是。”
他倒是坦荡,褪得干脆。
我红了脸,用手蒙住眼恼道:“你不知羞!”
可他是顾臻,是我心尖上的男子。
只一个笑就能让我胡思乱想半天。
更别提他现在温言细语,我哪里能真的生气。
“你的伤好些了没?”
人窝在他怀里,我担心地轻轻碰了碰昨夜让他神情痛苦的伤处。
顾臻眼中泛红,极为压抑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半晌才克制道:“岁岁帮我,就会好。”
我心中一叹,眉目间全是忧愁,“若是没有我呢?”
“这样也只是治标不治本,你若是想要我的血肉,不必说不出口。我愿意的。”
我伸出手腕递在他唇边,“我不怕痛,你若是需要,就咬吧。”
顾臻垂眼瞧着我,一张口轻轻咬在我的腕上,舌尖轻触,弄得我忍不住缩回手。
“就是你愿意,我也舍不得。”
顾臻伏在我耳边,极为细致又低哑地讲了那令他痛苦又煎熬的伤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越往后说,我就越羞恼。
偏偏此时他还来惹我,握住我的手,说得甜腻,“岁岁,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