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阳对程成的手法没有过多参与,至少脸上没有半点波动,他已经把电话放到耳边,上面显示出几个数字的号码,应该是座机。
对着电话道“大爷,有人欺负我…”
寥寥七个字,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就听电话里道“一百五十人够不够?”
声不是很大,但怀里的姑娘听见了,她身体不自觉的颤了一下,一百五十人?这些人是什么概念?黑寡妇手下能不能找出一百五十个纯粹的打手都是个问题,这可以说是非常恐怖的一股势力。
“够了!”
刘飞阳又是简洁的两个字,随后挂断电话,随手把电话扔到茶几上,像是个纯粹的消费者一样,与怀里的姑娘卿卿我我。
陈清如转过头,看向他,眼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更加复杂,她距离很远,没听见电话里说什么,但是大爷两个字却听得一清二楚。
刘飞阳有个大爷?能说得上话的大爷?
这让她莫名其妙,赵九秋根本是他弟弟,与大爷不沾边,吕青只是他叔叔,难道这小子真的隐藏了底牌?
陈清如再次摇摇头,不费心思去想,自己只是看着就好了,没有必要猜测,反正一会儿都会水落石出,他们总不能在这里耗上几天几夜。
恰好服务生把酒端进来,她坐在中间,不看左不看右的自斟自酌起来。
“王老弟,对对,是我,关于午餐,呵呵…”
程成还在打电话,别看他是后起之秀,在下层的人脉关系还是可以的,有句话说得好,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对于那些公司来说,午餐给谁结果是一样,刘飞阳第一份订单可能记好,第一百份他说不上来…
程牧野突然之间迷茫了!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直到现在还站在中央,手里拎着个酒瓶,心里想不通,刘飞阳本是个臭卖盒饭的,自己堂堂富家子弟,从小学到高中都是私立贵族学校,等到大学就是国外精英聚集的商学院,回国之后也是谈笑鸿儒,与刘飞阳掰手腕都已经高看他。
现在自己上不去场,我爹跟他掰手腕?
他想不明白,也想不通。
比他稍稍好一点的是那些姑娘,此时又让她们看清一个道理,王子好虽好,上面还有老子,品到最后还得是最踏实的男人,至少什么都是自己的,搂着姑娘也仗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