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除了点头之外，哽咽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大家都很辛苦，但刚才我跟总教练交流了一下，发现给大家拟定的训练安排还有些微要调整的地方。”鲍啸鸣开始环顾着休息室四周。
“从今天开始，练习强度还得加大，可能会到晚上两点之后，还要麻烦大家做好心理准备了。”
“不是吧，我的亲爹啊！”只有花荣夸张地怪叫了一声，瘫坐在了沙发上。另外四名队员倒是没有太大的惊讶表情，像是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切。
“另外，从下一场开始，我会完全按照训练赛和赛前集训的成果调换阵容，也请你们每个人都配合。”鲍啸鸣继续宣布道，“也请所有的轮换队员都做好上场准备。”
他没有说“替补队员”而是“轮换队员”。显然是对枫叶和酩酊说的。
“在这里我可以向大家保证。”他停顿了一下。
“只要按照我们赛前的布置来，我们今年，一定可以打进KP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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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车上。
一行人已经睡得横七竖八。冰痕带上了耳机，最快入眠，已经打起了雷鸣般的鼾声。烟雾无法入眠，脑海里全是自己越塔想要强留的场景。
一切就像做梦一样……他感觉到那个瞬间甚至不太真实。明明就是大优势握在手里面，自己的发育状况那么好。如果放到巅峰赛，这种大优势在自己的手里，如果不想浪是绝对不会浪掉的。
但是一切就那么发生了……他努力地甩甩头，不让自己沉浸在那一幕当中。
一回头，他发现鲍啸鸣独自带着蓝牙耳机，一只手仿佛在纸板上写写画画，另一只手飞速地划着ipad的屏幕，看上去像是在复盘比赛。
“下一场，你还是首发。”
想起这一巨，烟雾又是鼻子一酸，立马用手揉了揉鼻子，以防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流下来。
自己还是要跟小鲍教练道一声感谢吧。下来的那一刻，他感觉到天塌了一样，辜负了别人的信任。
他最恨辜负别人的信任，尤其是自己长期不能首发的时候，第一场的首发比赛就被自己搞砸，而两个教练都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只有鼓励。
“教练……”他怕打扰其他人休息，轻轻地开口。他和鲍啸鸣的距离并不远。但后者却好像全无反应一样，手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