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静静地听着他,并不去打断他。
彭长宜继续发着感慨“沈芳我可以去争取,因为她是我孩子的妈妈,我们只要凑合着在一起,就能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但对别人我是不会这样的,还是那句话,这是原则问题。”
“你说得很对,我支持你。”江帆说“我昨天晚上给你打电话时,那个叫荣曼的女人似乎对我的询问有些不耐烦,长宜,你现在可是钻石王老五啊,别花了眼。”
彭长宜笑了,说道“市长,您还说我呢,您也是啊?”
“我不是。”江帆坚定地说道“我的目的非常明确,来阆诸就是为了小丁,所以,表现是我眼中的就不会再有任何值得我去追逐的目光,这一点,你做不到,别说你做不到,如果换了我,甚至是换了任何人都做不到。什么时候你的心有所属了,你就也能做到了。所以,还是抓紧找到一个这样的目标吧,那样,你就不会再让别人对你有想法了。”
彭长宜听了他的话,怔住了。他不得不承认,江帆说的有道理,如果自己还有陈静在,也许,就不会和荣曼发生昨晚的事。他点点头说“您说得有道理。碰吧,我本身就是个粗线条的人,估计,这辈子也碰不到合适的了。那个小姑娘,说心里话,我的确很喜欢,有太多复杂经历的女人我不喜欢,而且我把握不住,有一种天生的心理障碍,也许,这辈子就这么混了——”他叹了一口气。
江帆笑了,他知道彭长宜明白了自己对荣曼的担心,才这样跟自己表白,他进一步说道“男人都是这样,因为阴天,你的心里就灰暗,等你真正碰到下一个喜欢的女人时,即便她的经历在复杂,你也能接受了。”
“呵呵,不会的。”彭长宜心虚地笑了。
“长宜,你理解我的意思吧?”江帆看着他说。
彭长宜当然理解他的意思,他是担心自己和荣曼,想到这里,他说道“我知道。”
江帆盯着彭长宜看,从他闪烁的目光中,他看出了彭长宜的搪塞和支吾,他他感觉,彭长宜对那个女企业家应该不会做什么的,这一点,彭长宜比猴子都精明。但是从彭长宜这么早就回来,而且神态不自然中他似乎又感到彭长宜和那个女人似乎有点什么,昨天晚上他就是这个直觉,所以才跟那个女人说要去接彭长宜的。
想到这里,江帆不忍让彭长宜尴尬,就试探着说道“改天,我去亢州拜访一下那个女企业家,看能不能搭上她的关系,我们也把北京的公交车引到阆诸来?”
彭长宜说“干嘛跟她搭关系,我给您介绍不就得了。不过您这边按区域划分,我不知道还是不是我认识的这个老总管了,不过我估计他肯定也能把关系介绍过去,改天我陪您先去拜访李总,那个人最爱听笑话了,关键的问题是您要找个企业做这事。”
“嗯,有道理,等我琢磨一下,改天再专门跟你探讨。”江帆说道。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服务员将早餐推进了房间,并且摆在了茶几上。
江帆给彭长宜盛了一碗小米粥,说道“长宜,先吃饭。等选举完,我专门跟你探讨一下这个问题。”
他们两人坐下吃早饭。彭长宜说“市长,我吃完饭就回走了,要赶回去上班。”
江帆边吃边说道“哦,行。我上午也没有时间陪你,上午约了人,要去拜见一位阆诸籍的老革命,我现在也学你了,搞老革命公关。”
“哈哈。”彭长宜笑了,说道“您别说,我从跟这些老革命们打交道中,真的是获益匪浅,他们有热情,也有人脉,也愿意为家乡做点事情,应该说,这是一笔宝贵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