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湖皱着眉头,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夏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冬暖,去请大夫来。”
冬暖待要应下,可是一想到夏凉可能遭遇到的事情,她刚迈开的脚步止住,变得犹豫不决,“掌门,你说,大夫,大夫真的什么都可以诊断出来吗?”
罗湖看了眼满面担忧的冬暖,张了张嘴巴没有出声,说实话,她也不是很清楚。
夏凉遭遇的事情明眼人都能看得明白,对夏凉来说还是不要声张的好,可是也不能不找大夫啊。
“去吧。”
罗湖话音刚落,躺在床上的夏凉皱着眉头,痛吟出声,紧接着睁开眼睛悠悠转醒。
冬暖一脸惊喜的大步过去,“小夏,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夏凉胸口之处犹如烈火在烧,疼痛难捱,一呼一吸之间尽是疼痛,一时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的掉眼泪,可怜不已,让人心生怜悯同情。
罗湖见状,心中更是清明,正欲说些什么安慰,便感觉自己的手被轻轻拉住,原来是夏凉,她似是拽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揪着她的衣袖,嘴巴一开一合,想要与她说些什么。
罗湖叹气,俯身下去,“你想说什么?”
夏凉看了眼冬暖,罗湖转过头去,让冬暖在屋外守候。
夏凉胸口处的疼痛微微缓解,脑袋也恢复了思考的能力,回想起昨夜之事,心中后怕不已,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有没有败露,看罗湖依旧和颜,没有知道真相的恼怒之意,她试探道,“掌门,奴婢……奴婢怎么在这里?”
罗湖没有隐瞒,告诉她真相,“冬暖一早发现你昏迷在路上便跑来通知我,我把你带回来的。”
夏凉知道自己假扮罗湖勾引江秋君的事情没有败露,心中自是松了一口气,可是想着昨夜江秋君那么无情残忍的对自己,心中的委屈与痛意齐发,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掉落。
罗湖见她哭的伤心,纠结了一下,不想再在她伤口上撒盐,便没有问及昨夜发生了什么,只道,“若是受了什么委屈,我会为你主持公道。”
夏凉到底还是心存不甘,觉得备受欺辱,哭诉道,“是江少爷!呜呜呜……”
罗湖没有被她语意模糊的一句话带偏方向,但听夏凉提起江秋君,她的眉头还是皱了一下,“君儿怎的了?”
夏凉存心颠倒是非,欲意把江秋君拉下水,于是先下手为强的污蔑道,“是江少爷把奴婢,把奴婢……呜呜呜……”
她说了半句不再往下说,用哭声隐晦的表达想说的话,故意引导着罗湖往她所希望的方向去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