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你把薄文熠的车开回来了?”
“嗯?”常欢在睡梦中被电话吵醒,说话时犹带着浓浓的鼻音,“哦,我昨天送他回家后,一时没交通工具,他就让我把车开回来了。
电话那头一下沉默了,几秒后,常欣说:“你和他不是前天刚认识吗?”
常欢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又闭上了:“是啊。”
没几分钟,门外传来敲门声。
常欢说了句进来,常欣就被人推了进来。
常欢已经坐了起来,只是睡意尚浓,眼睛半开半闭着,很没精神。
常欣低声对护工说了两句,护工便退了出去,并合上了门。
“你和薄文熠谈过婚事了?”常欣操控轮椅,到了常欢床头。
常欢点了下头。
常欣:“那现在看来……他是接受了?”
常欢摇摇头。
昨天薄文熠说可以,是“可以多接触”的意思。
那既然可以多接触,四舍五入,应该也是接受结婚了吧?
常欢这么想着,又点了点头。
不对。
薄文熠也只是愿意多接触,对他的态度其实并没有软化。
嘴巴还是那么毒!
常欢最后还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