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姠点头:“有点急事,那我就先走了。”
郑新回:“赶紧去吧。”
全程,她只与陆舟行视线相对了几秒。
连姠跑出了大厅,陆舟行和郑新也进了电梯。
“年轻就是好,多有激情,看看咱现在,想跑也跑不起来,已被生活磨平。”郑新感叹。
陆舟行睨了他一眼:“那是你。”
郑新看着身侧的人,英气干练,谄笑:“是是是,陆总您不一样。”
郑新和陆舟行是大学同学,又同在一个宿舍,私底下贫惯了。
陆舟行顿了顿,开口问:“看着差很多?”
郑新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后才道:“没有没有,男人三十一枝花呢还,何况你还没过三十岁生日。再说成熟的男人多有魅力,那啥也行。”
陆舟行没在搭理他。
连姠到病房时,蓝沁正剥香蕉吃,看到她,犹如看到了亲人,就差下地来个热情拥抱了。她把剥开的香蕉递给连姠:“终于有人陪我了。”
连姠赶紧让她坐好,视线落在她被白色医用纱布厚厚裹住的小腿处,担忧问:“腿怎么划伤的?看着伤口不小。”
蓝沁又给自己剥了根香蕉,咬了口吃,才回道:“没啥大事,我自己拿酒瓶砸的,伤口进了细碎的玻璃渣,医生说怕感染,给护着点。”一脸淡定,仿佛受伤的不是她。
连姠震惊:“自己砸的?”
蓝沁最后一口香蕉吞入腹中,隔空将香蕉皮投入门角的垃圾桶里,姿势帅气,犹如投三分球。
她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复述给连姠。
“再处理事情也不能砸自己啊!”连姠不赞同道。
蓝沁一副你不懂的表情:“那群人难缠的狠,不下个狠手不知道要到啥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