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正事！”
无色轻轻一挑眉“嗯，你说，我听着。”
渺渺空弦音忽然道“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提过我怀疑缚心门或者墨川宫和血月教有关系？”
无色蹙起眉“是，后来这种可能性不是被你排除了？”
渺渺空弦音想起太虚幻境里的情形，微红的眼眸微黯“虽然说是排除，但我一直没有放弃这种可能性。”
“嗯，那你说说看。”
渺渺空弦音迅速把破碎的心情收拾好，凝眉“你不觉得当时清幽的态度很奇怪吗？”
无色挑眉“态度？”
“我是说，我只是感觉而已，毕竟当时在屏障的是你和清幽，你的体会应该比我更直观，你觉不觉得，当时的清幽说话一点都不像是名门正派？”原来吧，门派掌门有自己的想法，支持谁当武林盟主都无可厚非，但是最正常态度是他们在武林座谈上亲眼所见。
“原本我还没有多想清幽当时的言行不符合她作为墨川宫宫主的形象，只当是走个剧情，他们争论一番最后妥协就完了，但是你看啊，就连你师父，堂堂的无妄狱门主都觉得你当武林盟主不妥，附议李天渡和言子由再进行挑选的建议，清幽她作为一个正派掌门，会站到你那边？”
“有道理。”
武林座谈上的谈话内容，渺渺空弦音听是听进去了，但是当时要注意的事情不仅仅是武林座谈，偶尔和蓝听雪说话，还和香水有毒他们插科打诨。
而无色一直在注意旋律的动向，也在注意渺渺空弦音和她旁边的宁如轻尘，也没有关心那么多。
现在回头细究，却是能想起来清幽区别于其他掌门的态度。
但是一想到武林座谈，渺渺空弦音就不由得想起没有出席的莫雨，当时的师父是戚衍吧。
无色看向渺渺空弦音，渺渺空弦音此时面上带着一点黯然，和先前察觉到一点点端倪，兴致勃勃地想要弄死清幽的模样很不一样。
无色原本那点因为韩子詹的话徒然生出的想向渺渺空弦音交代清楚的想法突然消失得一干二净，要是知道，她还指不定哭成什么样，更重要的是，他害怕被她知道，他就不敢去执行接下来还要执行的事情了。
“喂！”
“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