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风耳廓被从窗口照进的阳光染红,柔声道:“还不是。”
她是第一次追人,不知道方法,也没有经验,只能用一种种笨拙的方法,来尝试。
像是身处在一条没有路灯的黑夜的小巷里,一个人试探着前进,没有导航,也没人引路人,走到尽头才知道当初的选择是否正确。
向风在时乐渝那里做了三天,调色的时候,还总是问站在一旁的时乐渝颜色可不可以。
惹得时乐渝这几天连连感叹:“这送人的就是不一样的,原来都是半天就能做好,还是自己调色。”
向风在旁边笑得比原来放肆了些:“那当然啦,送人的就要做的好一点。”
时乐渝感觉向风与前一段时间不一样了,比原来笑的更开朗了些。
“有个喜欢的人就让你这么开心?”
“啊。”向风把树懒小心翼翼地装进包里:“也不全是,还有别的事情。”
向风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引得时乐渝站在一旁笑出了声。
已经入了秋,不轻不重的风吹掉马路两边树上的叶子,环卫工人认真地把满地的树叶扫成一小撮一小撮的,枯黄和深绿交织在一起,堆起一座小山丘,还挺好看的。
向风站在车站里想。
回到家,向风还记得时乐渝的叮嘱,把树懒放在通风的地方,因为是送人的东西,散散味道。
慕义的生日在周日,在向风接二连三地咨询下,姜舒窈舍弃了和沈诚腻歪的一天,选择了向风。
来之前,姜舒窈还特意在沈诚那里打听了下哪个牌子的腰带比较好。然后兴冲冲的拉着向风过去了。
等来到沈诚说的这家店,向风让服务生给她拿出一些简单的,最后姜舒窈给了参考性意见。
向风买东西很速度,不到半个小时,就结好账了。
因为两个人也许久没见过,又在外面吃了午饭,这才分别。
回去的路上,想起午饭时两个人的对话,向风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