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两已经足够他门看病了,也许还能剩一些给早早买些吃的补补。
越迟带着孩子离开后,当铺掌柜拿着木牌看着刚刚越迟站着的地方留下的血迹,“立马飞鸽传书给主子,说找到了。”
“是。”一名当铺伙计立马就去了后面。
掌柜看着空空的当铺,“你跟上去,务必要保护好他门。”
“遵命。”房梁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黑衣人来,他立即领命,三两下便消失不见。
掌柜的瞅了一眼,回到柜台后面,似乎有些嫌弃的说道:“大白天穿什么夜行服。”
伙计放飞鸽子后,就接到命令去调查刚刚那两人的消息。
没一会伙计就回来了。
“掌柜的,那名男子名叫越迟,他怀中的孩子是他的女儿,名叫越早早。越迟原本是王府家中的仆人,因犯了盗窃罪,被打了一顿逐了出来。事实上那东西并不是越迟偷的,是王老爷无意遗失在书房角落,那些家仆看他不顺眼,便诬赖是他偷的。一名丫鬟找到后,王老爷冤枉了人拉不下面子,就让人把他门父女赶出来了。”伙计将自己打听到的情况原原本本都说了出来,“不过他是从哪里来暂时还没查到,需要再派人仔细查查。”
“好,让别人查着,你在店里守着信鸽回来。”掌柜道。
“是。”
而另一边街东头的医馆里,越迟被老大夫强行按在了医馆后面的榻上,“你可别动,这要是不弄好,以后你可真的要瘸了。”老大夫一边替越迟清理着伤口,一边说着话。
越迟有些恍神,他一直看着旁边的木质屏风,虽然看不到,但另一边陈大夫的女儿正在照看着他的女儿。
陈姑娘拿水擦拭着床上小姑娘身上的血迹和泥土,为她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这还是她小时候阿娘给她做的,现在拿来给这个小娃娃穿,正好。
越早早闻着淡淡的药香味,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一个陌生的少女她下意识的就想往后退,但却退无可退。
“你别害怕,这里是医馆,你爹爹就在旁边。”陈姑娘以为床上的小女孩害怕,就没有再上前,她指了指旁边的木质屏风。
听到声音的越迟想要坐起来,但腿上传来的疼痛让他浑身无力,只能对着屏风喊:“早早,爹爹在,你别怕。”
听到熟悉的声音,越早早就想下来,但被陈姑娘按在了床上,“你别下去,你还在发热,现在要休息。”说着,陈姑娘搭了一块湿的帕子在越早早的额头上。
越早早想要说话,但喉咙干疼,陈姑娘连忙给她喂了点水,让她躺下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