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孝檬很虚,非常虚,虚得一塌糊涂。

    她知道自己在棉棉遭遇危险的时候逃跑很不仗义,可她怂呀,那可是神,她打不过的,她也不好意思留下来看直播,只好没骨气地跑路了。

    所以此刻她乖乖地站在床边低头挨批,一个字都不敢说。

    等棉棉气出得差不多了,她才怯怯地抬起头,小声地问道:“棉棉,你没被他欺负吧?”

    唐初棉小脸皱起,一脸愤恨:“怎么没被欺负,嘴巴都被亲肿了,他还摸我那里,我要剁了他的手!”

    叶孝檬听得心惊胆战、面红耳赤又忿忿不平:“他他他好过分哦,怎么可以那样对你嘛。”又好奇,“可他不是吃了那个药吗?他怎么最后没跟你那个那个呀?难道是药效太差?”

    “呵呵。”唐初棉冷笑,“药效出奇好,见过烧红的大铁锤吗?又硬又烫,能杀人的那种。”

    啊啊啊!叶孝檬羞窘得满面通红:棉棉怎么可以这么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这种荤话的呀?好、好有画面感!

    门外,被肆意讨论的男人面色阴沉,又带着一丝可疑的红。

    “那、那他怎么比我们先回来了?他没和那个沈晓绫那个那个啊?”

    “嗯哼,说明他还挺挑嘴。”

    叶孝檬傻傻地看着她,心里好奇:棉棉突然很骄傲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啊?

    唐初棉下了床,打开衣柜门,拿了衣服打算洗个澡。

    昨天晚上她被他吓得没敢出门,一晚上没梳洗,浑身都不舒服,她快嫌弃死自己了。

    收拾好衣服,打开门,看到沙发上躺着的男人,她没来由的心里一紧,移开了眼。可又觉得这样太窝囊,扭头狠狠剜了他一眼,趾高气扬地进了浴室,锁上门。

    关麟单手置于头下,漆黑的双瞳没有焦距,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心绪出奇平静。

    畏畏缩缩的短发小鬼躲在门口偷偷看他,他只当不知道。

    半个多小时后,唐初棉从浴室里出来,穿着小猫图案的浅灰色棉质无袖睡裙,长发乖乖垂落,带着一丝清新的水雾,房间里的空气因她而变得芳香怡人起来。

    后背疼着,她没穿内衣,胸前的小猫挡住了饱满的胸脯,没有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