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这话问得无所适从起来,张了张口,完全不知该怎么答。
还在斟酌间,却已被毕尧打断,“我此次前来,是想与临风商议离庄之事。”
景年彻底没了声。
怎么回事?才一天的时间,毕尧对自己的态度怎么忽然就变成了这样。
不是什么明显的不对,而是直截了当的冷。
而且离庄之事,她之前明明已说过……自己不愿,而现在他要与临风商议,又是何意?
……
“走?可是临风的伤……”
“可以先把我送出去到一个地方继续静养,再找那萧痕讨要些疗伤的法子。”
想不到临风竟极度配合,主动提出解决办法。
“你才刚醒多久?哪是说动就能动的?”
景年一脸不可置信,只觉他是连脑子都伤到了,竟会说出这么荒唐的话。
他差一点就脊柱受损,又刚醒,怎么可能经受得住任何颠簸?
……
“你的伤要紧,还是先在棠钰庄休养的好,但我们可能需要在你之前先行一步,毕竟时间不等人,也实在拖不得了。”
毕尧很冷静,似是早有打算。
景年却敏感地听出他说的是“我们”。
他还是将自己也包括在内了。
……